两个字就能改变她的想法。
在场的警官们表情都不太轻松,像是看到了什么问题儿童,一副头疼的样子——重点指她未来的式神,其余人她其实不怎么关心。
禅院稚依意识到她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。但她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什么,也不会因为他们的表情微妙而觉得自己不该这样说。
能值得她尊敬的生命是有限的,能值得她拯救的生命也是有限的。
比如说禅院家的那些人,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还有用,未来需要他们出力,禅院稚依一定不会拒绝甚尔替她毁了禅院家的做法。
拳头打在身上真的很疼。
搜查一课的警察们正在进行收尾,萩原研二和目暮警官说了几句话后,走到她面前,叹了口气:“知道你接下来会怎样吗?”
禅院稚依有恃无恐:“怎样?难不成还能把我抓起来。”
萩原研二好笑:“抓起来不至于,就是会带你回去口头教育。”
松田阵平甩着墨镜:“嘛,总而言之就是,恭喜你要进局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