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略这一切。
无论是父母死在自己面前,还是自己被柴家兄弟关进犬舍,被那几条狗撕扯咬死。
这些都让薛荷的心里生出一道深深的沟壑。
她会忍不住地想,如果他们当年没有管表姐的事情,会不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?
苏云漪牵着薛荷的手,看着表妹半张脸的疤痕,和狰狞的伤口,肯定地点头:“苏家的所有人,孟家,洛家,我都不会放过的。”
“好。表姐,你答应过我的。”薛荷听到苏云漪的承诺,这才心甘情愿地回到银铃中。
苏云漪低头看着腰间的银铃,眼底是落寞,也有亏欠。
那个念头,不光薛荷想过。
苏云漪自己也想过。
尤其是看到薛荷的时候,苏云漪心里的愧疚就不受控制地生出来。
“放心,表姐不是从前的苏云漪了。”
什么亲情,在利益面前都是过眼云烟。
柴家大门就这么敞开着,苏云漪步伐缓慢的走出大门口,知道秦商的人就在周围。
“你腿好之前,我要看见柴家兄弟这些年做过的恶事,公之于众。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,就在柴家的厅堂内。”
有恶令在手,柴家兄弟什么罪状都能写出来。
当然,苏云漪才没那么多闲工夫给柴家兄弟写这些。
操纵纸人,将柴家地底下埋过的尸骨都挖了出来不说,还从柴东河和柴西关的书房里找到了一些非常有意思的东西。
“这件事情是额外增加的,所以我也给你送了一份大礼。秦世子,你会谢谢我的。”
苏云漪一步步走在阳光下,身后的柴府依旧那么辉煌,大门都是在规定内做得最好,便是济州各处官老爷家的大门也没有柴家的看着大气。
但,从这一刻开始,济州就再也没有什么柴家了。
——
是夜。
秦商看着手底下的人从柴家带来的东西,眼底的惊讶之色溢出。
“这位苏姑娘还真是给我了一份大礼。”
柴西关比起柴东河心思更为缜密,早早地将这些年跟孟氏来往的钱财都做了记录。
不仅如此,还把这些都做了凭证。
孟氏一个侍郎夫人,便是再挥金如土,哪里能用得了这么多银子。
况且,柴家兄弟在济州大肆敛财,地方官员都不敢管,这是苏侍郎能做到的?
当然是孟氏的父亲,宰相孟畴在背后撑腰。
“有这本账本在手里,就是不能扳倒孟畴,让他伤筋动骨也是可以的。”秦商放下账本,又看向其他的东西。
“济州府这些官员还真是的……”秦商讽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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