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劳秦世子了。”
秦商也是个聪明人,口风一转,迅速道:“云笙姑娘放心,我这两条腿关注的人不少。如今有了高人可以为我治腿,便是不刻意造势,只怕到时候关注云笙姑娘的人也不会少。”
苏云漪只是笑了笑,她还真是没有找错合作对象。
跟聪明人合作,就是舒服。
——
“表姐,那个秦国公府世子可信吗?”银铃中蕴养的薛荷恢复得很快。
至少,薛荷脸上的那些疤痕已经淡到快看不见。
当然,这不是说那些疤痕不存在,只是薛荷已经可以用阴气给自己做伪装,俗称障眼法。
她本质上还是死前的模样。
薛荷经历了那些,对于很多事情都不那么信任。
“孟氏不是好对付的,她还有一个丞相亲爹。表姐,我们真的可以报仇吗?”薛荷心里还是有些畏惧。
她从小在济州长大,遇见过最大的官还是她喊了十几年的姑父。
可到头来,薛荷全家都死在了姑父后面娶的妻子手里。
整个济州城没有人敢给他们家申冤,哪怕说上一句同情的话都没有。
都说民不与官斗,薛荷到死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意思。
现在她们除了柴家兄弟和玄清,眼看着就要出发去京城,薛荷心里反倒有些害怕了。
苏云漪拉着薛荷的手走到月光下,看着薛荷手腕上的伤疤在月华照耀下渐渐变淡,满意地笑起来。
她当然愿意看见薛荷越来越好。
“怕什么?我们都死了,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?他们是玉瓶,我们是瓦砾。”苏云漪给薛荷梳好乱糟糟的头发,从怀里拿出一盒绒花。
看到绒花的那一刻,薛荷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。
表姐给她梳头的时候,薛荷恍惚间都有一种自己还活着的感觉。
苏云漪戴着手套,却不影响她手指灵活,迅速给薛荷攥了个双丫髻。
簪上绒花,那个提着裙摆跟在自己身边扑蝴蝶的小姑娘又鲜活起来。
“小荷,你别怕。凡事都有我在,天塌下来,表姐也给你撑着。四年前我不在,让你和舅舅舅母吃了苦,表姐保证,以后都不会了。”
“表姐,对不起。”薛荷转过身,直接扑进苏云漪的怀里:“我之前怪你,我还……表姐,我……”
薛荷着急得说不出话来。
要说她心里对苏云漪连累薛家的事情完全不介怀了,那是没有的。
薛荷心里始终挂着这样一个钩子。
饶是在银铃中,薛荷每每想到这里,就难以控制地生出怨气。
只是现在,在薛荷心里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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