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民不与官斗。
刚才苏云漪没有说明身份,这些人只当苏云漪是高人。
高人就是要菩萨心肠,求一求就什么都会答应他们了。
但这会儿苏云漪是官。
先前闹起来的那些人就不敢有什么想法,乖乖地退后,左顾右盼,就是不敢做这个主事的人。
苏云漪就这么等着。
不一会儿,就有人从人群里挤出来,擦着额头的汗,说:“老朽是玉溪村旁边,红河村的村长。”
红河村距离玉溪村不远,只是大家都用一条河的河水。
从前不是没听说过玉溪村这边会弄死女婴。
却不知道那些女婴全都被丢进了河里。
那座佛塔在河边也有好些年了。
玉溪村的人倒是知道他们这么做不好,一个个嘴严得很。
对外只说那佛塔是为了给女婴超度的。
直到玉溪村的事情发生,周围村里的人才知道真相。
苏云漪听了这位老村长的话,上前道:“老丈如何称呼?”
“老朽姓余,村里人都叫我老余。”
这肯定是谦虚的话。
余村长平日里在村子上,村里人叫他肯定是按照村长来叫。
“余村长,你们真的对玉溪村的事情一点都不知情?”苏云漪眼神带着审视。
这些人今天可以这么毫不犹豫地做出放河姑的事情,显然不会比玉溪村好到哪里去。
只是不如玉溪村做得那么绝罢了。
余村长等人都眼神闪躲,表情里都带着些局促。
看这情况就知道,他们并不是什么都不知情的。
说到底还是因为玉溪村的事情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罢了。
“行了。”苏云漪点头,也不追问这个问题,而是换了一个:“玉溪村这么干有多少年了?一年大概会丢多少个女婴下去?”
余村长龇着牙吸气,又是一副为难的样子。
如果可以,他是真不想管这一摊子的事情。
“有些年头了。”余村长看了眼旁边的秦商。
虽然坐在轮椅上,但那不怒自威的气势,跟他见到渭城的那些官老爷一样。
不。
官老爷都没有眼前这个年轻人有气势。
“我小时候就听说过这事儿。那个时候,我家老娘还活着。她有个表姐就嫁进了玉溪村。那年我才八岁,正好农忙过去了,我老娘让我带着东西跟她走了一趟玉溪村……”
余村长当时不过是个孩子,只依稀记得自己在外面吃糖鸡蛋的时候,那个表姨家的婆婆总是看着自己笑。
笑得他瘆得慌。
后面又听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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