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水喝食物,又将马匹牵到一旁歇息。
灶王庙内,谢勋还是激动地难言情绪,他又拧开一瓶水,撕开一个面包,全都塞在钱钰的手中,说:“贤侄啊,你不是最讨厌做生意了么,你怎么...算了,吃完再说。”
钱钰的五官深邃,脸部棱角分明,与生俱来的贵气,让他即使是在大灾之年,也有着一股超乎超人的淡然。
“谢叔,让你挂心了。”钱钰深叹一口气,说道:“钱家出事的时候,我恰好在外游历,直到收到家父的来信,才知道京城出事了。”
“我本来想赶回京城,可父亲在信中说,钱家所有的财产都已经被罚没。若想救钱家,我就不能回来,而恰好西域还有支钱家的商队,因为离得太远,才没有在第一时间被波及。”
“我辗转到了西域,好不容易联系到商队,却不料旱灾越来越严重,一路上流民不断,物资紧缺。我们是杀了两匹马,才能活到现在,若不是遇到谢叔和景珩,钱钰这条命就没了。”
说这,钱钰起身正要给谢勋一拜,却被谢勋的大手按住。
“贤侄莫拜我,是我们谢家受恩在先。如今大灾之年,贤侄若要回京,不如我们一同前往?也算路上有个照应。”
钱钰心里一暖,他感受着谢家人从周围投来那善意的目光,点头答应了下来。
不过,钱钰还是执意要赠予谢家一部分钱财,以表感激。
谢景珩拗不过,只见钱钰打开其中一个货箱,满满一箱的黄金首饰,富贵的扎眼。
西域人偏爱大克重、工艺复杂的黄金首饰,谢景珩拿出其中一个黄金手镯,用手掂了掂,足足有半斤多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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