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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继续问苏润:“你以前什么官职,为什么得罪了他?”
“某是荒帝末年,江西的乡贡生,就是去岁考进的国子监。今年制科,太缺人手,让某任考官。看卷时,某不知道孟观楼是孟相的儿子,说了……不该说的话。”
苏润神情暗淡,似心灰意冷,犹豫一下还是嘟囔出来:“某说他的答卷像代答的,初试与复试字迹略有不同。”
他一时意气,将事情闹大,隔日吏部将孟观楼叫来,当场再作策论,证明孟观楼确实才高八斗,根本就没必要代考。
孟观楼洋洋洒洒写完,掷了墨笔在他脸上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然后苏润便以失职之罪被拖了出去。
“没想到他这么记仇!我冤他一次,他要某的命来报复。”苏润道。
“你确认两张卷子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?”群青问。
“某专攻书画科,看字迹还是很准的,断然不是同一个人写的。”
“自己能答,干嘛冒险代考?这倒是奇怪。难道孟观楼嚣张到无视科考规矩的程度?”还是复试那日出了什么事,他不能亲身应试,不得不代考。
如此警告苏润,正说明其中有不可告人之处,不想让任何人再深入探究。
不过群青没说出来。
孟观楼的把柄对她没什么用。
——好像不是一点用都没有。
孟观楼是孟相的儿子,孟相是太子恩师,自然拥护太子。燕王战功屡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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