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了一会,慢慢地,相携散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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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史。”狷素受惊不轻。
陆华亭方才空手接刃,血珠如珊瑚珠一样接连在空中下落,吓得狷素低头告罪,“属下失职!”
陆华亭倒是面无表情,仿佛那手不是自己的,他将扯下来的对方的衣物,顺手丢给了狷素。
“腰带拽下来了。”狷素脸上露出喜色,忙揣好了腰带,又伸颈道,“好在长史留下了证物。您手怎样,若是伤了,殿下饶不了我!”
陆华亭却换只手将狷素鼻青脸肿的脸搬起来看了看,确认他只是皮外伤,便将他一推,“去记一下哪些铺子损了。”
他单手将衣袖撕开,在手上缠了几圈。这数年打过仗,遇过山匪,见得多了,这不算什么。
殷红的血从纱布中沁出来,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。
前世的孟观楼,有这么疯吗?
正想着,又是个血头狼一般的人跑回面前,手上捏着一朵玉簪花,对陆华亭比划道:“我护那娘子,到河边,她摘这花,然后,不见了!”
陆华亭盯着花看了半天,难以置信道:“你怎么回事?抢点心,如今连人家摘朵花也抢。”
“没抢!”狂素用力跺脚,险些将地跺碎,才让陆华亭听明白,是跟着群青到了河边,学着她摘了一朵而已。
“你过来。”陆华亭勾手,他拿帕子将狂素脑袋上的血擦净。仔细地看了看伤口,见伤未见骨,便将帕子给他自己按着,皮笑肉不笑道,“那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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