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的心愿吧。
他正欲开口让虞辞晚上留下,谁知对方却率先出声:“魏少,听闻魏总寿诞在即,魏少贺寿礼准备好了吗?”
巨帆老总生日不是秘密,今天也有不少富商在礼物的问题上给他出主意,所以虞辞问他,他便权当她是在献策。
“正头疼呢,老爷子什么好东西都见识过,我那点东西都怕他看不上。”他玩笑道。
没有老子会嫌儿子送得东西不够有价值,魏瑥颂是在嗔乐,虞辞没接这话,干脆道:“我常年听闻魏总好画,如果魏少不嫌弃的话,我手里有一副名家字画,或许能献丑。”
魏瑥颂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,懒懒地问,“哦,是吗?那位名家啊?”
虞辞微微一笑,缓缓吐出个名字,“梅疏影。”
魏瑥颂瞳孔讶然瞪大“《侍梅图》?”
十年前,国画大家梅疏影横空出世,一副《侍梅图》价值两千万港币,无数爱画之人登门求画,却连面都见不到。
越是稀缺越是值钱,这道理谁都懂,富豪们一面希望求得字画满足虚荣心,一面又希望梅疏影就此封笔以抬高手里字画价值。
外界对梅疏影褒贬不一,有人说她是商业画家,著作全靠营销,画里充满铜臭,也有人说她肯定是丑到不能见人,否则十多年为何从不以真面目示人。
传闻越多越玄乎,梅疏影也跟着越发神秘,她的画作被炒得也就越高。
魏瑥颂父亲爱画,曾经就提过这幅《侍梅图》,他跑遍关系还是没能拍过神秘买家,只能见证那副再次出世的画身价翻翻,被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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