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书?”
朱厚熜没说话,瞧了李本一眼。
李本接言道:“殿下英明,这许多数学书册,就是臣联合翰林院、国子监许多人,共同努力的结果,期间,这许多人相互交流、学习,如此才真正吃透这自先秦至大明数学理论,并对其做了分门别类……让翰林院、国子监的人做推广普及,最为合适。”
朱载坖微微点头,嘴角缓缓牵起一抹笑意。
终于分析对了一次。
却听李本继续道:“翰林院、国子监,是朝廷储才之地,自不能长此以往地下地方做教书先生,且不说这些才子心生不满情绪,也影响朝廷取才,如此,只为解一时之急,皇上此举意在利用翰林院、国子监的影响力,引起我大明子民对数学的重视……”
解释完皇帝的两层用意,李本话锋一转,道:“因此,国子监和翰林院下地方普及数学只是一时,这个期限不能太长,且还要照顾好这些人的情绪,还要适当做出优待……”
最后这句话,名为太子解释,实则是向皇帝讨价还价。
李本明白皇帝私下召见他,自然是因为不方便在公开场合说,毕竟,这是个得罪人的政策。
得罪人的政策怎能出自皇帝之口?
只能是他李本上疏,然后皇帝仔细考量之后,予以允准,如此,才能矛盾转移。
都要退休了,李本不太在乎得罪一些人,可要说一点不在乎,那也是不可能的,要知道,翰林院、国子监的这群笔杆子喷起人来,其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强。
李本不介意得罪一下徐阶,却不敢得罪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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