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了,非圣人之过。”
李青苦笑点头:“问题是圣人学问不是到了大明才偏的,很久很久之前就偏了,时下已积重难返,圣人已经成了文人士绅的挡箭牌,不破了这挡箭牌,根本没办法伤到他们。”
李雪儿沉默。
半晌,劝道:“别太激进了,再者,这边人的观念,意识形态,社会形态……在我看来,并不适用于大明。”
李青颔首:“我从没想过照搬,我只是想触类旁通,找寻适合我们改制的土壤。”
“找灵感?”
“也可以这么说。”
闻言,李雪儿放松下来,又瞧向来来往往的人群,轻轻道:
“别说,你这么一说,好像最大的不同还真是这边没有儒学和理学,嗯…,我知道真正的割裂点在哪儿了。”
李青笑问:“在哪儿啊?”
“这边的人更不自由,却又……更自由。”李雪儿说。
李青双眸眯起笑道:“一语中的!”
“唉……这太难了。”李雪儿道,“我实在想不到你怎么赢。”
“我也想不到,”李青叹了口气,接着,眸泛异彩,“我相信总会想到的。”
李雪儿忽然一笑,不知出于什么心理,学着本地人的腔调,道了句:
“我亲爱的李青呀,祝你好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