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一些,支起一条腿吹吹冷风。
相册是她搬过来以后一直找不到地方收,又不忍心丢掉,才一直放在床头一角——摞在书后挡着的。关于自己的一些事,她还没想好怎么和霍思瑜说。毕竟在一起这么久都没说过,总要先重新建立起信任,再去整理曾经留下的遗留问题。
“明天你要在家休息么?或者帮你预约一个理疗?”她只好将话题转走。
“不出门了,我想在家休息休息。”霍思瑜将手机关闭,专注地和宁如风聊天。却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在宁如风的眼中有多乖张可爱。宁如风望着她这双眼睛,呼吸忽然重了一拍。
“不出门的话...”
霍思瑜从她这赤//裸裸的视线中读到了后半句话,四年时间,这点默契还是有的。但她没想到,宁如风今天居然会有兴致,她不过才回a市而已...
霍思瑜喉头不自然地滚动了下,视线则落在离她越来越近的唇上。
宁如风轻轻啄了下她的唇角,随后她感觉到腰间的系带被拽开,然后抽了出去。浴袍没有纽扣,失去系带后作用等于无。这时一只温热的手贴上她的腰线,缓缓上移。
霍思瑜紧咬贝齿,任由那只手胡作非为,耳尖在注视下越来越红,一起升温的还有小腹。
“说起来,你今天说我是受吧?”宁如风刻意提起餐厅里的事情,一双眼睛这时满含笑意,令人分不清是喜欢还是刻意为难。
“不是我说的。”霍思瑜偏过头想躲,却被捏住下巴,扳了回来。
“那我是吗?”宁如风缓缓靠近霍思瑜,直到鼻尖蹭着鼻尖的距离。那只手还在衣衫下作乱,或摸或捏,磨人得很。
“所以我是吗?”见霍思瑜不回答,宁如风再次问,同时拉起她的手腕,按在了床头上。伴随姿势的改变,浴袍彻底失去了作用。
霍思瑜的耳朵和脖子彻底红了个透,“不是,这次不关灯吗?”
她不知道该看宁如风的眼睛还是嘴唇,无论看哪一个,都很煎熬。宁如风的眼睛真的很漂亮,琥珀色浅瞳,像深不见底的清潭诱人潜泳。
“关。”
灯没有立刻关,宁如风先吻了上来。她先用唇轻轻触碰着,再一点点咬上去。她身上万年不变的檀香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