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笑的,坐稳了学院的校花名头。
但没想到她们的关系拉近时,是在医院。
陈乐渝动了个膝盖的小手术,需要住院静养。住院几天后,她诧异发现宁如风就躺在隔壁床——车祸。
从这里开始宁如风就好像变了个人,再不乐观开朗。
陈乐渝为此硬生生住了一个月院,天天拉着病友宁如风聊天。她出院后一个多月,宁如风才出院。
后来,她再也不跳舞了,转而开启了她的经纪人生涯。陈乐瑜没敢问,但大抵是车祸断送了她的舞蹈生涯。
而在她眼前的宁如风,是十八岁的宁如风。不那么阴沉,不那么孤单,不那么痛苦。
她常听一句话:吾友虽贱但长命百岁。
这句话在今天才带给陈乐渝三两分实感——她不愿看到好友经历那样痛苦的事情。于是就这样望着宁如风,笑着肯定她那些不太成熟的想法时,意外的掉了两滴眼泪。
这两滴泪弄得宁如风赶紧抽两张纸巾递给她。
“别花了妆。”
“宁如风,”陈乐渝抽了下鼻子,“我真是好久没见过你这样了。”
“嗯?我哪样?”
“就现在这样。”陈乐渝摇头,眼泪掉得更汹涌了些,“你说,我现在这样,你是不是可嫌弃我了?该不会以后都不想认识我了吧?”
“不会。”宁如风摇摇头,“在你的世界里,我们已经认识了,这点不会发生改变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宁如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“陌生人”,只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。倘若未来的自己真的讨厌陈乐渝,也大概率不会和她保持友谊。
“说话算话啊!”陈乐渝伸出手,要和她拉钩。
“行…”宁如风弯身,跨过半张桌子勾住了陈乐渝的尾指,再盖章。
陈乐瑜还没忘记正事儿,于是擤了鼻涕,接回到霍思瑜身上。
“追究责任这个事儿,我找人帮你办,你和你的法务通个气儿。”
“行。”宁如风答得干脆。
“你不怀疑我一下?”
“你说是我的朋友,我就相信你。”末了,宁如风看着陈乐渝的眼睛又一字一句道:“不过我的信任只有一次,我想即便现在我什么都不懂,也有追究到底的能力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