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囊饭袋,这等没意思的集会,不参加也罢!”
听闻这话,张轻尘微微一怔,但是旋即莞尔,他望着方易离去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在场的所有八姓子弟,一个个脸色都涨成了猪肝色,这是赤裸裸的群嘲啊,嘲笑他们八姓子弟无能,可是他们能怎么办,他们还敢怎么办,受着呗。
毕竟,方易作出来的诗词,他们终其一生,也写不出来半句,此时,无人敢开口,无人敢说话,只能又羡又恨的目送方易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