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里,时刻带在身上,以备不时之需。
看着这么多空了的药瓶子,祁斯年不敢想象温昭月这一路是怎么挺过来的。
胸口一阵奇异的尖锐刺痛,就好像是有人用刀在他的心脏上面雕刻着什么。
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在他的心底翻滚,汹涌地冲到了他的喉咙处。
眼眶微微发红,下意识地转移视线。
“我们还是去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