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怕我伤心么?”
男人夹起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。
傅晚森顿觉心情舒畅了许多。
“啊……可是我只想和老师一起吃早餐,为了享受这顿早餐,我昨晚都快累死了。”傅晚森也把声音夹起来,满眼期待地看着他,“我以为老师也想和我单独相处的。”
李霁弯唇扫她一眼,并没有说话。
傅晚森从他淡色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类似伤心的东西,像是因着没能从她的说辞里得到想要的回答。
妈妈对孩子不该是无条件信任吗?
怎么搞得她像在说谎一样呢?
傅晚森垂下眼睑,稍稍掀唇:“看来老师并不想。”
说着,她顺便揉揉眼睛,本就充血的眼睛不费吹灰之力便蒙上了一层水雾,这时她才抬眸看着不远处的男人:“是我会错意了,对不起。”
她叫他:“李先生。”
傅晚森以前是不叫李霁老师的,高兴的时候她会直接喊他名字,不高兴的时候就叫李先生,偶尔神志不清的时候也会喊点别的。
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,直到她得知与傅延结婚的人正是李霁。
从此许多称呼都不再适用于她和李霁之间。
除了遵从那短暂的一段师生关系喊他老师之外,以她现在的身份来说,好像喊什么都没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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