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过下去。”
“当城里人肯定比乡里人好,虎儿豹儿自小都在这里长大,对这里也熟悉。”
“他们两个也都十二三岁了,等过个两三年,就可以自己做生意。”
田不厉和病先生在屋子里闲聊。
三个小孩吃完饭就去刷锅洗碗,又去泡了豆子后才上床睡觉。
田不厉和病先生用锅里烧的热水以茶代酒。
豆娘在灶屋边的椅子上坐着,借着油灯的照亮给田不厉缝补袜子。
病先生和田不厉在土灶边取暖,借着余温烤了几个番薯,聊了些诗词文章。
等八点半多,几人就各自回屋睡觉。
过了正月后,县里逐渐安静了下来,务农的务农,干活的干活,街上反而没什么人了。
县里考试并非谁都能参加的,除了考试费用之外,还要找到先生担保清白。
病先生很早就想过这个事情了,也早就不声不响的帮田不厉找好了关系。
他本来就是城里人,虽然没什么钱和权势,但是厚着脸皮还是求到了曾经教书老师的担保。
毕竟是爹妈惨死,死前最后一次努力进考,于情于理都不好拒绝。
病先生带着田不厉朝着北城走,轻声叮嘱说:“恩公的本事我并无怀疑,这次我恩师会考考我们的学问,差不多就可以为我们二人担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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