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只留下了门落锁的声音和渐渐走远的调侃欢笑声。
“……”
郗禾注视着门口的一大滩水,又转身看了看落泪的美丽圣母像,叹了口气,快步走向门口,尽快将水先处理干净,以免损坏地板。
她没心思拖地,只是站在门口用力拉了拉门。
厚重的老式石锁的铁链仿佛嘲笑她般摇了摇,丝毫不为所动。
“啊……”郗禾掏出手机想联系人,却发现没有信号,难得头疼地出了声,蹲在地上,感觉胃都连带着疼了起来。
她们做事竟然绝到在旁边放了个信号阻隔器吗?!
郗禾下午还有一节理论有机化学。
教这门课的阿德琳老师一丝不苟像个老学究,对女生最为严苛,容不得半点懈怠,之前就郗禾不小心写潦草的一个苯环记了整整一个月。
“失礼。”
突然,忏悔室的帘幕后传来一个平淡到漠然的声音。
郗禾倏地转头,愕然地看着忏悔室的方向,像是没想到这个时候忏悔室里会有人在,毕竟她来得很早。
教堂的声场不寻常,回音很大,所以他的声音放得很轻,减轻了声线特质,也因此听感偏温和。
听声音年龄好像和她差不太多?
是在教堂值日的实习牧师吗?还是别的?
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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