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徐怀谷抬头不解地看向她。
邓纸鸢在祖师堂里踱了几步,忽然仰头看向那些供奉的灵牌,开口道:“将沉之舟,何苦载人?”
徐怀谷猛地一皱眉,沉思几息,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,忙问道:“可当时晚辈尚还在大余国南边时,前辈曾托殷子实给我送信,让我速速赶回扶摇宗,便是为了向前辈拜师一事。现如今前辈又是如此说法,是改主意了?”
邓纸鸢摇了摇头:“主意未曾改过。至少那次让殷子实给你送信,至今不曾改过主意。”
“那为何前辈当时让我拜师,如今却倒像是不允许我拜师扶摇宗了?”
邓纸鸢答非所问:“还记得你当年背了那女子的骨灰上山吗?”
是左丘寻的骨灰。沉痛的往事,徐怀谷叹了口气,点了点头。
“当时,我的确想让你入我扶摇宗,看中的正是你身为天生剑胎的资质。若能光耀我扶摇宗,岂非宗门荣幸?然而这样的想法终究是自私了,不见得是为了你好。”
徐怀谷急道:“前辈哪里话?前辈对我乃再造之恩,若非当年前辈在滨西教我剑术,我哪能有今日?一切皆为前辈所赐。”
邓纸鸢笑了笑,道:“你自然是这么说,可我却必须得直面自己内心,我当时的想法的确不妥。”
“尤其是你之后的事,让我更加坚定了这一想法。”
徐怀谷看向邓纸鸢,认真听她娓娓道来其中缘故。
“你去了飞鱼洲之后,果真掀出了天大的浪花。能被三名水云宗十境剑修同时追杀,只怕能享此殊荣的,天底下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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