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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奇怪的剑名,也不知这柄剑原先的主人是作何想法,给它取了这不明不白的名姓。那剑鞘更是华美异常,嵌有十来颗鲜红玛瑙,当中一块美玉,如众星捧月。
虽然精美绝伦,但徐怀谷看得直皱眉。对于未曾出鞘的剑,剑鞘越美,倒越像是富贵人家水银裹的棺材。
剑不是用来收藏的,而是应该用来磨练的。
徐怀谷伸出手去,自觉已与此剑心意相通。邓纸鸢见此情形,心中已有七八分把握,微微颔首。
只见他握住剑柄,闭上双眼,体会那许久不曾出鞘之剑的剑意,随即缓缓出力,欲拔剑出鞘。那柄剑收敛已久的锋芒急要出鞘……
可剑柄却纹丝不动。
邓纸鸢稍稍挑眉,有些讶异。凭他刚才那份感悟,这柄剑应该会被毫不拖泥带水地拔出才对。她不相信自己会看错,其中果然有蹊跷。
徐怀谷多出了些力,然而剑柄依旧巍然不动。这下徐怀谷有些懊恼了,他出了大力,更加拔不出剑来,只得无奈又内疚地看向邓纸鸢。
邓纸鸢镇定道:“试试第二把。”
第二把,第三把……一把接一把的剑,徐怀谷一连试了六七把剑,都是和第一把一模一样的情形,始终拔不出鞘,他有些灰心丧气。
徐怀谷将视线转移到壁上所悬挂的那柄剑,邓纸鸢也看向它。犹豫片刻,她还是说道:“你来试试这把。”
徐怀谷依言走到那柄剑旁。
这柄壁上悬挂之剑,剑身极长,几乎有三尺三寸,被收在朴实无华的剑鞘之中。长剑浑身落满了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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