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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旁人几欲流淌口涎的曼妙柔软腰身每一处,在晏殷眼中皆有脆弱致命的要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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扼住她的咽喉迫使她红着眼眶发出的闷闷泣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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亦或是按住她的软腰抵在桌上,将冰凉指尖划至尾椎处,寸寸丈量出最为脆弱的一截脊骨作为致命的把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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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要对她做些什么,捏青的细腕,亦或是指尖还未用力便会划出红线般刺目惹眼的划痕……这些几乎都无可避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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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在扶手上的指节“笃”地叩在凹凸不平的木头表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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渐渐地,苍白皮囊下蛰伏已久的膻浊情绪将胸腔极为缓慢地填满,涨得皮囊几欲撑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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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晏殷冷不丁地想起,七岁那年,跟着岑太医虚心求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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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剥开柔嫩兔儿雪白的皮后,喷出来的猩红热液于眼眶下滚烫流动的滋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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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面上却仍是古井无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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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雾这是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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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丝毫感知危险能力的女子大胆地背对晏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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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他的问话,织雾也只是稍稍抬起眼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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湿润的眼眸朝他看去,接着便在白日里点燃蜡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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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举着蜡烛俯身凑近,将火焰对准他手里的纸片,在纸片蜷缩起来的瞬间,又从丈夫指尖夺过丢在了地上,任由它燃烧殆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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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雾做完了这一系列的操作以后,这才语气轻软地同男人心虚承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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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君,往后我再不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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