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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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确定他是不是在针对哥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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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如何会不清楚哥哥昨夜做得有多过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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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，天子的右手也因此被火烧伤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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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夜那一幕在脑海中重现，织雾都仍旧觉得不可思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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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会为了一个小小锦囊大张旗鼓地围了玉山侯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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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扼住她的手臂，用她很难读懂的眼神说他什么都没有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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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会将手伸进火中，任由火焰灼伤皮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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种种一切，都让她无法想象他如今的生活，也不敢想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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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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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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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宣清无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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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殷垂下眼眸，倏然答她，“他救人有功，朕不会追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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救人有功，还是玷污妃嫔清誉，全在他一句话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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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雾却并没有立马松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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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指尖攥得几乎泛白，在昨夜开始便想要劝他好好照顾自己……又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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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陛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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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什么时候认出了……民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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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，这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被她自己主动提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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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殷这时候才一点一点掀起眼睑，正眼打量起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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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竟会想知道答案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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