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7章

雾似乎也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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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听闻，陛下还保存着那副尸身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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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知晓织雾胆小，晏殷一次也没有叫她撞见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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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香突然听到这话，眼底骤然发酸，隐隐有了泪意，却也知晓她们做奴婢的在新主人面前为旧主落泪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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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香只小声道：“陛下前两年身体很差，他……他离不开那具白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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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，所以所有人都选择了默不作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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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百年之后，史书上写这位帝王癖好乖张残忍，喜欢将人置于沸水中煮熟蒸烂，喜欢扒人皮悬于墙头，也喜欢收集人尸骸骨把玩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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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他形容成一个极残暴可怕的暴君，天子也都全然默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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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雾逐渐想到话本中与他后来几乎重合的一些东西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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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，竟也会都是因她而背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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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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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雾鼻息间隐约嗅到了熟悉的雪香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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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呼吸微乱，撑开眼睫，看到榻前果真有个熟悉的身影，却不知对方在这里痴痴地守了多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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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想守到天亮，等她醒来后，再与她说话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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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雾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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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觉她醒来，晏殷这才语气低低沉沉地唤了她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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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雾本不想这么快搭理他，可看见他面庞苍白，语气难免又迟疑，“陛下是不是又没有好好歇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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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前霍羡春告诉她，天子这两年几乎没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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