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珩的眸色沉了沉:“今天不是你们纪念日吗?他怎么不陪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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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工作忙。”余景仰头喝下一杯酒,笑着问,“你记得倒挺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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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,”连珩又给他满上,“每年都要秀一波恩爱,你知道这对于单身狗的伤害有多大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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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景心情不佳,又闭着眼喝了小半杯:“你结了婚的朋友那么多,又不差我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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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酒喝急了,放下杯子时眼前有点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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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珩看他耳尖微红,伸手把余景的杯子拿开:“别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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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喝点,”余景皱着眉去要,“难得见你一次,下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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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珩没给,余景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背上,当酒杯握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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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景皮肤很白,手指很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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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醉了,腰背也坐得直,可能是职业原因,总有一股子为人师表的肃穆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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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珩的睫毛微垂,让那只手多搭了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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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份的气温高低不定,玻璃窗外的路上行人匆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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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灯光晦暗,暧昧流动,只在每桌之上才有的照向菜品的吊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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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我。”余景抬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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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珩把杯子还给他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