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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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刚在一起那几年，初尝情/事，食髓知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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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不知节制，一个放纵宠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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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余景高烧住院，祁炎才发觉对方一直都在勉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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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后来祁炎向余景承诺，只要他不想，自己就不碰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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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这么多年，余景从未说过一句“不想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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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听见，祁炎惊愕，也诧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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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从没说过不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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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提还好，一提余景也有些愣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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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短暂地发了会儿呆，似乎在思考为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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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思考之后，也的确找出了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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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从没强迫过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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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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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是会变的，各个方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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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方面变得很明显，大刀阔斧地劈下去，立刻就能被发现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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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有的方面却悄无声息，在日复一日普通的日常里慢慢滚着雪球，直到某天被突然发现，才惊觉矛盾已经变得庞大且不可控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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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，祁炎被一通电话叫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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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着听筒，余景能听一道模糊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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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电者是祁炎的秘书，姓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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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招进来的男大学生，二十出头的年纪，来公司还没几个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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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间的电话，通话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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