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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如果余景实在不想去,那也就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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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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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过了这么久,余母三番五次示好,在连珩父母面前估摸着也诉了不少的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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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这貌不合神也离的一家子,能相安无事最好,不能的话趁早了了这个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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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景还是跟安安一起回了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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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珩提了几箱礼品,该有的形式还是得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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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母连忙过来迎接,看向连珩时目光略有僵硬,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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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而是余父,坐在沙发上没有迎接,也没有说话,跟座泰山似的,无视两人看他的电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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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最好,余景也省得搭理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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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去了余安的卧室,连珩则留在了客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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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家具大多没变,书桌还是靠窗,只是窗子已经从外面用铝材焊严实,再也出不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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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景站在那里往外看了好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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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这个房间易主后,他似乎是第一次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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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不敢,也不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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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看开了,才明白“舍弃”是残忍,“不舍”亦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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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舍不得父母,也舍不得祁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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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行把互不相容的两边凑在一起,最后只能三方一起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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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都想要就是贪,贪到最后只会一无所有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