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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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苏神色痛苦的坐到席上,脑海中不断回想始皇的过往教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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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是回想,越是失悔痛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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始皇为他做了这么多,他非但没为始皇分忧解愁,反倒一直在给始皇添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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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长子,人何以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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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若能听进父皇所教,能有些许权谋思虑,懂得权衡利弊、审时度势,又岂会一次次惹怒父皇?又岂会一次次为事务外象蒙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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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皇已经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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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岂能再继续任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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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苏面南伫立,对着咸阳宫的方向,肃然长跪,三次重重扑拜叩首,额头已渗出了斑斑血迹,用带着些许滞涩萧瑟的声音,高声道:“儿臣扶苏不孝,让父皇费心了,自今日始,儿臣定洗心革面,绝不再让父皇失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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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地共鉴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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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苏重新坐回到席上,没有理会额头的疼痛,从袖间取出那份写好的奏疏,他并没有打开,随手放置在身旁,自语道:“父皇之所以反对,定是牵涉到了权谋,我过去并不喜权谋,因而很难有头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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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真正明悟,唯有自行参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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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论锤炼洞察之力,当属《韩非子》第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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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苏看着案上成摞的《诗经》、《尚书》、《春秋》,眼中露出一抹挣扎和犹豫,最终神色变得坚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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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大袖一挥,将案上竹简全部推到案下,案上不留任何竹简,而后将前面搁置的《韩非子》取出,庄重的放在案上,又拿出一份空白竹简,开始仔细的研读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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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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