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
信息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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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觉得那是什么滋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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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南宗虚心请教的声音，把夏归楚拽回现实，他一霎恍惚，以为对方问的是信息素的滋味，差点脱口而出“好香”，幸亏脑子多转一圈，明白他是问等人的滋味，及时悬崖勒马，把不合时宜的实话吞回喉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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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滋味嘛……”他拖长语气，故作高深，脑子里却乱糟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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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约会，夏归楚一直都是迟到的那个，曹南宗和他相反，总会早到十分钟，等夏归楚姗姗来迟，曹南宗会温柔地告诉他，自己也才刚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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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归楚曾以为那是爱，后来他渐渐明白，那只是曹南宗与人为善的习惯，他人太好了，对谁都无限包容和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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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都很容易上当的，那些灵修班的omega们就因为从未被人这样温柔对待过，所以听着曹南宗轻柔开释的话语，好像遇到了真正的神，啜泣得宛如刚出生的婴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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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归楚不再会那么傻，因为他知道，好人也会伤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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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怎么样，”夏归楚回答那个问题，“我不会再等了，你也不要再等了，不值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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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正要摘下面具的曹南宗动作微顿，面具下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，他没有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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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：别等人，没结果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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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：可你等我了哎(*^_^*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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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加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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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具被抛入船舱，像脱去一种盔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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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南宗的脸，比他身体的其他部分更耐人寻味。如果你见过持明教圣坛的神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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