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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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南宗只觉得他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，信息素甜得齁人，眉头一皱推开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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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感觉很怪，朋友眨眼之间不再是朋友，曹南宗清晰地意识到有什么不同了，人长大了，分化成两个性别，再没办法像从前那样毫无芥蒂地交往，尤其他还是个alpha，随便说句话对omega似乎都别有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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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段时间，他甚至有点厌恶自己是alpha，如果他像其他月君那样是女性，再不济是omega，乔闻达是不是就不会变得这么古怪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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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过多久，云流就找曹南宗商量，既然他不喜欢乔闻达，那便趁他生日那日遴选月影，她大发慈悲表示，尊重曹南宗自己的意愿，让他自己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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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生日当天，黑压压的omega聚在主神殿，一个个走到帘幕外向他参拜，各式甜香层层叠叠，融合成一种腻闷的压力，令曹南宗喘不过气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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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尊重，他根本不认识这些人，也不喜欢把人当物品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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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直是一场闹剧，曹南宗对身后的云流说，他不想选，对双修也没兴趣。云流扫他一眼，淬了冰似的目光高高在上，她说：“历代月君就没你这样的无用之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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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曹南宗才明白，自己不在意阳痿没有用，云流在意，她不允许他萎，他就必须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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胃绞痛就在那时发作。明明月君的饮食都精挑细选，他吃饭也极规律清淡，可曹南宗还是痛得直冒冷汗，毫无预兆地倒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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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曹南宗做过多次胃镜检查，却没有找到值得注意的病灶，还是听姑姑曹银屏说，那是焦虑发作的躯体化症状，才恍然大悟。原来压抑的情绪，会如此反噬一个人的肉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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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躺在静室休整的时候，曹南宗心头涌上一股虚无，这些到底有什么意义？从那虚无中，他又生出逆反的火苗，说到底，息珞神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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