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

她生二胎，那时虽然有帘幕遮挡，声音总不会大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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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归楚顿时扼腕：“看来还得给你准备变声器才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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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南宗笑笑，笑里却有股愁意：“你看她刚才的身形，怕是已经怀上了。她的苦难，我只能倾听，只能这样远远祝福一句，什么也帮不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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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君当得越久，曹南宗越觉得力不从心，世间那么多痛苦，压得每个人都喘不过气来，他坐在高台上替他们开解一时，终究是杯水车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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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听一听已经很好了，”夏归楚双手拢住他的脸，轻声道，“心理咨询师听人倾诉，一个小时候就要七八百上千块，你什么都不要，不是活菩萨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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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归楚总能把玄之又玄的事，说得这么平凡，这么世俗，好像世间诸般事，也不过如此，曹南宗欣赏他这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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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信仰的意义就在于此，生活太苦了，苦憋在心里发酵成毒素，谁不想有人帮自己脱离苦海，指点迷津？人不可靠，或许神可以，只是一点虚妄的希望，也能支撑人再活久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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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话说回来，往后我不用再躲在纱帘之后，也不用面具遮面了，”曹南宗看进夏归楚眼里，“妈妈说我离开持明和集团就什么也不是了，我倒想看看，是不是真的这样，我自己到底是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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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，”夏归楚一副照单全收的模样，揽过曹南宗肩膀，神秘兮兮地在他耳边说，“我刚刚拜神主的时候，许了个愿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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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许了什么？”曹南宗是绝佳的倾听者，瞅准时机问，笑等夏归楚的下文，他已经设想出很多答案，比如接下来的拍摄一切顺利云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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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夏归楚却说：“我求神主，愿某个傻瓜往后能随心所欲，那傻瓜叫曹南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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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南宗张了张嘴，想问夏归楚为什么不给自己许一个实际点的愿望，却给他许愿，浪费祈祷的机会，却又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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