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曹南宗又一次摘了他的烟,没有扔进医院门口的垃圾桶,而是放进自己嘴里,像上回那样,就着夏归楚咬过的湿痕咂摸起来,可还是不习惯,没一会儿就被呛得咳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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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归楚一边帮他拍背顺气,一边笑:“学不会就拉倒嘛,别勉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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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”曹南宗却很固执,抬起头来,一双温润的眼睛罕见的赤红,“感觉这样会好受一点,你吃了那么多苦,我这点算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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胸腔里那股辛辣刺激的味道渐渐淡去,酝酿成一点苦味的空虚,有点飘飘然的错觉,曹南宗忽然有点明白,为什么吸烟有害健康,大家还爱抽它,就如他此刻,刚才那股萦绕心头的无能为力和后怕,神奇地被烟雾驱散了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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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宗教有类似的作用,他想,和自己在飞机上时自己靠念经平复心情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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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能这么算啊,要真扒拉起来,你的苦不比我少吧,”夏归楚抱住曹南宗,轻轻抚摸他的背,“你被云女士打的时候,我也不在。”他也耿耿于怀,有些场合没能陪曹南宗一起面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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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南宗笑了,亲了亲夏归楚的耳朵:“你在,一直都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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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话不言自明,夏归楚却总招架不住曹南宗式的天性释放,耳朵不由自主变得熟红。他想起这人总是光着在静室走来走去,去了他家也是正大光明裸奔,这样的人,本就不该被锁在一个地方,藏入帘后作高深莫测的木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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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挨戒尺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你,”曹南宗认真地说,“当初你在圣坛的时候,五天一大打,三天一小揍,怎么罚也罚不服你,闹得戒堂的人看见你都头疼,一想到这些,我也就不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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敢情是这样的“一直都在”,夏归楚怒从心起,一把甩开曹南宗:“你就不能想我点好的?!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