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乱语,卉满只是默默不吭声,忽然想到那一间潮湿如地精巢穴的密室,瞬间身体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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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到他强烈地垂下眼睛,欲望与困惑,殉道与煎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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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她说:“你跟他们都不一样,我们会永远在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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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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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所有的一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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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他心里,是有别于权势、名誉、财富的其他体系,而以上几乎是他前半生的全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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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竟然有点哽咽失塞,卉满再次觉得酒精真是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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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她朦胧道:“你没有打招呼,就进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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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进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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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抓着她的手指向自己的胸膛,那里藏着心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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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认同:“我打过招呼了,我说过我喜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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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更早,更早的更早,你不礼貌,你是个偶然……”可为什么又是必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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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呢喃着,无法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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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十年来,他的心门一直深深阖着,如她所言,是个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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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冒失莽撞地路过,以掠夺无畏的姿态闯入,在他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,就已经扎进来,在他心脏最为密集最痛的位置敲敲打打,拔掉那些根深蒂固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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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四处挖掘翻整的那片位置叫做私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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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唯一的私心为她所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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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醒来时,谢观穿好衣服,整理好领口,他走向镜子,后背上抓痕未消,隐约记得那些身体下探的疯狂与审慎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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