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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卉满手指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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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物窸窣摩擦的声音,许久后他蹭着她脖子发出喟叹,呼出的气体丝滑得就像猫舔光了盘子里的奶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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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她对他说:“有什么不舒服就跟我说,心理上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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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似曾相识,谢观哑然,惊愕地看着她,她竟然会照顾人了......如果没倒那杯滚烫开水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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卉满有些愧疚:“你为了救我才这样的,他们都说我本来在车祸里是活不了的,但你把我护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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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观附在她耳畔轻描淡写道:“不是你说的么,你喜欢我不关我的事,所以我喜欢你关你什么事呢,不要难过了,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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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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卉满趴在他怀里,静密栖息,谢观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晚,在酒店顶楼的那一夜,那时她已经昏睡过去了,压着他一只胳膊,他想抽出来,但还是算了,胳膊因此酸痛了一整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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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初,他在她身上发生过多少次例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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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会,卉满给谢观换衣服,给他套袖子时玩心起来,觉得他这样很搞笑,嘻嘻哈哈地跟他另一只空荡荡的袖筒握手,口里喊着独臂大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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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a href="https:///tags_nan/zhuiqihuozangchang.html" title="追妻火葬场" target="_blank">追妻火葬场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