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末答疑（结局分支）

才知道了“卖身”意味着什么。过去她那些过家家似的性行为都是你情我愿的角色扮演，她可以随时抽身而去。但当背上了债款，秦臻的四肢就受无形的枷锁所束缚，即使黎方他们更温和了，她却对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感到畏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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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才不愿接受黎方更多的馈赠，那意味着更多的欠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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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别人会把收钱办事当作理所应当，但秦臻奇怪的道德标准就是这样，在她太小的时候她的家庭就被金钱所困，即使不贴标签，她也会给每一件事定价，然后衡量自己是否能够承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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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件事……我会自己想办法的，这不是钱能解决的，他也瞧不上我能挣到的叁瓜两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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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臻提起睡裙，露出大腿根那个淫荡的纹身，那是主人给所有物打的标签：“你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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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宁一把将她的手拍掉，让她松开裙摆：“看个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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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好不文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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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宁很难说自己的火气是源自嫉妒还是秦臻的欠揍，喜欢上这么个东西真是他倒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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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种在医院猥亵你的变态是你一个人能摆平的吗？拉扯了一年你居然还被他包养了，你好意思说能解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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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，听上去的确不可靠。但我会试着和他们商量，”秦臻摸了摸被拍红的手背，觉得齐宁越来越暴躁了，名字里这个“宁”字根本压不住他，“我不是不需要，但我不希望你为我牺牲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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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需要是很伤人的说法，秦臻已经从黎原那里学到了。明明这是个很简单的事实，只要换位思考，如果姐姐对她说“我不需要你”……那秦臻真的会想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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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我还要和你坦白一件事，变态不是一个，是两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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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宁一口气没喘上来：“……这世道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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