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累催人老啊。
贺晨现在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来将鹤算龟龄变成永久的本命神通,所以自然不可能去在乎钱。
一旦道爷成了,在充足的寿命下,该有的都会有,根本不用急。
说句不中听的,那些累死累活赚钱的,一旦身体垮了,早早去了,赚的那些血汗钱,跟着老婆孩子,全便宜活的久的。
何必呢?
因此身体和寿命才是根本!
其他的都是虚的!
带着这样的心思,贺晨沉浸在学习的正循环中,心情愉悦,直到听到阮姨喊他们吃晚饭这才出来,发现天早已黑透了。
三人吃了晚餐,各自回房。
贺晨第一个收拾衣服出来,进了洗漱间去洗澡。
这一年多来的相处,还是和一大一小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美女朝夕相处,该有的习惯早就养成。
比如洗澡都是他第一个洗。
以免一进去看见什么花花绿绿,白白黑黑,大大小小的私密物件,搅乱道心。
虽然也不过是掩耳盗铃,同在一个屋檐下,晾晒什么的也不可能完全避免,但到底避免了瓜田李下的尴尬。
贺晨洗完澡出来后,就进了卧室,又学了一个多小时,时间来到晚上九点,就准时放下书本,脱衣上床,摆出了侧俯卧息的姿态,开始龟息入睡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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