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。见温文迷糊的应承,便在温文的膀子上狠狠咬了一口。</p>
温文一个机灵挣扎着想爬起来,秋水盈死死压住他,在他耳边低声:我要在你身上、心上留下痕迹。有我,你就不许有其他女人!你要是花心,哼!不是咬一口的事!</p>
说着,她伸手到温文的大腿根,拿起打了败仗的那个物件,冷飕飕的说:你要敢在外边再找女人我让你成为太监!知道吗,我什么都给了你。</p>
温文知道这个面冷心热女人的秉性,催促说:忍心,你就下手吧!人在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我温文这辈子有过你,没有白活,现在去死也值了。说到这里,温文温柔无限的看了秋水盈一眼:从夫妻角度来说,你是我这辈子拥有过的第二个女人。</p>
接着温文不由幽怨的慢声说:在你那里,我才知道共赴爱河的性伴侣是什么滋味。自从有了你,我还还敢得陇望蜀?我这辈子的情史到你就该收笔了。今生得到你,那是老天对我的眷顾,是对我人生不得意的补偿。但你要是老以窃斧者的疑心对待我,尽管我知道这是你挨到极致的表现,我把阉割的权利交给你。自从落入你的红罗网,我就没打算挣脱。</p>
见到秋水盈发呆,温文催促着:来吧,肉痛胜不过心痛,眼睛一闭,狠狠心,一切就都了结了。</p>
秋水盈如同水泡的泥雕,豁然坍塌下来,无力的伏在温文胸口哭泣:你明明知道我下不了手,你还恣意欺负我?恨你!恨你!那样不如我自己去死!说着用两只粉拳在温文胸脯上擂起鼓来。</p>
温文好不容易才用大包的餐巾,擦干秋水盈放肆滂沱的眼泪。秋水盈抽抽噎噎的接着说:家里那个领过证的男人,别说常年背靠背,我们已经分床分屋睡,多年没有这个事啦。本来,我以为这一辈子也就算过去了。给你之前,我可以说是守身如玉。是你让我破了戒,而且让我不能自拔。想到你我就兴奋,痴迷到想起你,就脸红心跳浑身燥热。没有你,我感到自己活不下去,想到你和其他女人上床,我血贯瞳仁,恨不得去死。你既然让我失身,就得为我规矩,骗走我的心再轻易扔掉,我的小命你拿去!你的良心过得去?</p>
此时的温文已经清醒,他不知道自己在怕,还是的确喜欢。卤水点豆腐,一物降一物,他揽过秋水盈纤细的脖子,在耳边说了句猥亵的话,秋水盈立马乐不可支。温文再次来了精神,两人唧唧咯咯笑着,再次搂抱着滚在一起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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