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病痛相怜

年级，他就爱上了读书。</p>

从着迷第一本小说，他最大的快乐就是阅读能借到的小说。脑子里充满幻想，活跃着众多可爱的人物形象。</p>

在文革后期复课闹革命返校进入中学，看书甚多，感情丰富的尔雅，不可救药的遇到了初恋。那是火红的年代，怎么容忍大孩子的早恋？</p>

老师出手，家长出手，最糟糕的初恋的背叛，对他再没有了柔情蜜意，碰面也是视若不见。同学的讥笑嘲讽，让尔雅感受到了什么是风刀霜剑。那个时期的尔雅低头走路，忧伤悲凉的回家，进入人生的第一次低潮。</p>

温文对秋水盈说起初恋，仍然是心驰神往：那个女孩长得就像小说，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》里边的冬妮娅。温文提到初恋的样子，让秋水盈揪心。她当时就在心里想：这人的爱情专一啊！</p>

温文说到这里，心里打个磕噔，初恋是他终生的痛。除了弃之如履的耻辱，还有对洁白的鹅毛大学的纯洁，以至于温文在此后的生命关节里，见到初恋就痴呆。</p>

就是当着新欢的面，提到初恋，温文仍然是叹息连连。</p>

这时，他课桌前排的女同学，表现出仁爱，从来没有给过他白眼。看着他的眼神，满满的都是怜悯同情。</p>

她叫梅凝霜，家里成分不好，父亲还蹲在牛棚。因为家庭的原因，梅凝霜在班级从来没有直过腰扬眉吐气，大声说过话，每天走路生怕踩死蚂蚁。</p>

梅凝霜很漂亮，脸蛋和身材，特别是忧郁的气质，都像红楼梦里描述的林黛玉。在苛刻的条件下，她是位很有心思的少女。</p>

看到忧郁的尔雅，梅凝霜的关怀从眼睛开始，先是脉脉的窥视，然后平视着尔雅说话。再然后，尔雅送给她自己从池塘里捕来的小鱼，她放在罐头瓶子里养。</p>

她很喜欢几尾游动的小鱼，向尔雅说起她以前养过的大鹅，被人下毒药死，她难过的哭了多天。尔雅知道自己遇上了一位善良，心底柔软的女子。初恋带来的悲苦和屈辱开始远去，尔雅的心里有了自己的绛珠仙子。</p>

她的字写得很漂亮，作文是班级的上等，尔雅曾经多次模仿她的文章。语文老师看了笑：梅凝霜的文章循规蹈矩，却没有你的才气。学她的作文，会误导你！</p>

当时，尔雅不服气，对语文老师都有了看法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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