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意喊了声:好!立马念出:“雨打石头,石头与石头蚀头蚀头”。</p>
那天,两人没有分出公母。可白脸的盛气凌人,学富五车,才高八斗的傲气,让黄皮从心底不舒服,便有了今生争高低的想法。</p>
这天晚上,按两人的要求。白脸和黄孩没有在舅舅家呆多大会,而是带着两人玩熟的琴箫,提着妗子炒好的几个小菜,提着农家自酿的地瓜干白酒。匆匆忙忙赶到大洞山簸箕峪,在表兄看瓜的棚里,表弟兄三个兴高采烈地聚会。</p>
酒是乡下常见的辣嗓子眼的,红薯酿造的清冽老白干。菜不多就四样,很有地方特色。妗子亲手做的四样菜,首先是尖椒辣爆炒打野小公鸡,这是比较奢侈的。然后是靠山吃山:盐豆炒鸡蛋,盐渍油炸大蚂蚱,蒜泥凉调黄瓜。饭是铁鏊子杂粮煎饼,茶是五月端午自采的以酸枣叶、石榴树叶、远志、草莓叶等混合炒的山茶。</p>
太阳还没落入西山,表兄弟三个,就在看瓜棚前的平地上泼水去暑热。铺上苇子编的凉席,反正在树荫下,本来就不太热。</p>
这里就是温文、黎任谱两对情侣忘我销魂,后世大名鼎鼎的重阳木屋别墅所在地。这兄弟三个,哪里料到近百个年头过去,风霜雪雨的淬洗。这里还是演绎了爱情大戏,生就了很多缠绵悱恻,泪眼酸鼻的男女情事。</p>
晚风习习吹来,甚为惬意。弟兄三人几杯酒下肚,品了品农家山野菜。夹杂着吃些山坡摘来的酸枣类野果,打开自产的西瓜、甜瓜,倒也逍遥自在。</p>
不知不觉酒已喝到七八成,眼朦胧、月朦胧起来,思维也开始跳跃活泼。</p>
老表!老表!见面就捣(蛋)。</p>
黑蛋眯眯着眼,笑吟吟的看着两个表弟:快娶媳妇的人了,两个老弟还记挂着哥哥!我心里高兴啊。呃,白脸!黄孩!听说你们的春考不错啊。</p>
黄孩两个嘴角往上翘:其实,哥哥的天资不比我们两人差,只是家境不好……</p>
白脸赶紧把话茬子接了过去:咱弟兄三个从小要好,如今不能同窗学文教艺,实属遗憾。只是我想提醒哥哥,我们两人已经有了功名,算是穿长衫的人了。以后别再称呼白脸,黄孩的,有辱斯文,让其他的秀才们笑话。</p>
黑蛋一怔,马上笑了:的确是我的失误,别说你们已经有了功名。就是我也不再是光腚的小屁孩,再喊不雅的小名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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