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嘟噜噜……”,连声叫个不停的是蟋蟀里边的李鬼,中听不经用的蚰撸子。</p>
纺织娘的歌声“啷啷啷……”,没有换气的间隙。</p>
地蛆,也就是蚯蚓在歌,“噜噜噜……”,可惜声音属于低音部。</p>
蚊子也想加入大合唱,“嗡嗡”的声音夹杂了不少的烦恼。</p>
苍蝇的歌,短暂急促,“呜啦”一声,贼头贼脑的夜晚也不敢多做停留。</p>
金壳郎,演唱的属于打击乐,不好听,少了它却又感到夜曲缺少厚重,“哼啊…哼……”。</p>
蝼蛄也在唱。蝼蛄这个害人虫也会唱吗。民谚为证:“听了蝼蛄叫,就不种地了吗”?蝼蛄自古就会叫的,只是它的存在,令人不太愉快,但也丰富了小夜曲的声部。</p>
只是,赵立德很快发现自己失算。刚才注意力集中,倒没有感觉到什么,如今闲下来,马上感到全身奇痒。</p>
那痒的感觉,比刀划破皮肤的疼还难受。心里就象有二十五个老鼠在闹腾啮咬,生不如死的味,</p>
而且那痒不只是裸露的皮肤,衣服里边也是痒的难受。伸手摸摸,裸露的皮肤疙疙瘩瘩,就像拔掉毛的老母鸡皮。衣服里的皮肤,也是大豆撒了满地,到处都是大青豆糖果疙瘩。</p>
外边的还好说,那是蚊虫的杰作,衣服里边为什么?赵立德打开手机照明功能一看,每个骨节都冒凉气。身下,遍地都是葵花籽大的山蚂蚁。看来这些蚂蚁,把他当成了尸体,正在成群结队,忙乎着啮噬,想办法把嘴边的肉运到巢穴中去。</p>
以前听说过,明太祖朱元璋酷刑手法奇妙歹毒。据说他处死胡惟庸,就是把他赤条条的捆绑在山林里的大树上,让蚊虫叮咬,蚂蚁啮食。胡惟庸的惨叫声,没有人腔的在山林响了几日夜。那时,看到这段描写的赵立德心里暗笑:说书人夸张!小小的虫蚁哪有这样大的能力?</p>
没料到,今天赵立德亲身体验了。</p>
体验胡惟庸酷刑滋味的赵立德后悔莫及:嗨,真是大意,要是考虑周全,抹好或者带来防蚊虫的药物,何必受到现在的罪!</p>
向来是后悔药难吃,事后诸葛亮锥心。</p>
走,舍不得机会;留,就得对付虫蚁。赵立德舍不得,今夜的宝贵机会。</p>
赵立德手拍脚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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