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心的,煤故意不淘干净,有的还往里掺矸子压称。淘好的煤一堆堆放着,块煤、好煤放外边,不时的浇点水,炭堆有看相还沉。买煤的多是外地乡镇来的,满满一平车白芋干换不了一车淘的炭。
头路架的拳路,黄石中是跟四师哥学会的。四师哥路数他熟,可他生的人高马大,虎背熊腰,身体魁梧的像半壁山崖。他身大力不亏,练散发的时候很经得住击打。别人打他一下,等于给他挠痒痒,他要给人一巴掌,比熊掌的伤害严重的多。也是资质天生,老天爷不偏不向,给了他力气,却没给他灵活。
他弹跳力不好,打的拳虽也力惯四梢,但就像个辘轳石滚子,不好看!师父教给他外家功夫,让他专攻金钟罩铁布衫。
熊振山给黄石中整了了几回拳路架子,后来自己就不好意思啦。黄石中虽然才开始学习,功力虽差,他蹦能蹦起,跳能跳起,拳打的很波俏。特别是,在师傅的强制下,经过二百天的磨难,人整个脱胎换骨,矫鹞异常,武功后来居上。
起五更,睡半夜,是练武的人,必须吃的苦。
师父对五个徒弟的要求很严苛,白天不允许他们拉架子练功,连伸胳膊踢腿,表现出来两下子都会受到责罚。黄石中师兄弟们练武都是在晚上二五更,师父指点,教练新的路数,都是在茅草庵旁边,不太大的山洞大厅空间进行。
既是怕显摆,也是怕人偷艺。实际是,柳金牛真的来偷学过艺,白发老人不愿收徒,能怎么办。想学武艺,只有偷!
特别是见到二兰子一家对黄石中高看一眼,黄石中又每天到南山洞这边来,他就像吃了青杏,酸的倒牙。
遗憾的是,传艺在山洞里进行,难以窥斑见豹。
柳金牛是接近成年学的武艺,那是他到四方镇在商铺里当学徒,跟着老板的儿子拜同一个师傅,陪太子读书学的。
在山洞的大厅里:玩玩呗!师父河南人的口音说。
黄石中抖擞精神打了套头路架。想表现,就特别卖力,摆莲到位跺脚山响。一套拳下来,腰几乎都直不起来了。师父从椅子上站起来,走下池子,捏捏黄石中的骨节,让黄石中拉鹞式架。
师父满脸不高兴:你回家练球的功?这样可不中!
中不中,是师父家乡管不管的意思,这是河南一带人常用的口头语。
听到师父的责备,黄石中满头大汗,咬牙绽筋就是做不到前后拳侧肩一条线,弓箭步连肩上下一条线。
这时四师兄也赶来了,他家住的地方离师父近,近水楼台先得月,天资不高,功夫下得大,应该说师兄弟们中练得最好的。膀大腰圆的四师兄,把两条胳膊从黄石中的胳肢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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