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,他的汗能出来?你用雪按摩只治其表,内里的汗不出来,如何去的病根?你们两人还不快快谢谢我?
话没说完,汉子便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。
气的女子狠狠擂了他一粉锤,斜楞了他一眼:就是你能!
话没落地,早已笑的弯了腰:这是我男人!心底挺好。不论生人熟人、什么场合,就是喜欢开个玩笑。有点气噎子!别往心里去呵!
说道这里,她伸手抿抿头发,对李虎一点头:都大中午了,你起床吧,和我男人喝两杯。他可是感激你的紧哩!
李虎麻利的穿起衣服,别说让那男人一吓,出了身透汗,就觉着淤积了多少天的郁气、风寒,和醉酒后的头晕脑胀消除了,自觉一身轻松。
待李虎洗漱完毕,走出卧室,就见那男人正在厢房门口等待,见李虎出来连连招手。
迈进屋里酒菜香味扑鼻,酒杯已经斟满。男人坐在主位,女子相陪。
西北人生就的豪爽,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那男人才正式开讲:我叫季宝涵,婆姨叫云秀秀。
待到李虎介绍往自己的名字,季宝涵接口过去:你们那边人嫩生,别看我生的老相,弄不好得喊你声哥唻。你看!让我说准了吧。李兄这几年你躲藏到哪里去了,当年救了俺家的秀秀,不留名不留姓的,让俺好生的感激,就是不知到哪里去找?这下倒好,你自己投案自首来了!
他说完径自哈哈大笑。
云秀秀用胳膊肘碰碰他:哎!大哥你到这里有事?从见你就是愁容满面的。有什么事,你就说。俺这当家的还行,在这一带混了小二十年了吧。别的能耐俺不敢说,就是人头熟。
李虎低头思忖了下,就把自己这次生意被骗。自己回款成空的事,前后说了一遍。
季宝涵收起诙谐,很严肃的看着李虎:你的担保人可叫牛嘎子,对!他大名叫牛天宝?
见李虎点头,季宝涵接着说:这个人可是钢钩琉璃蛋,有名的腹里黑,哄死人不抵偿。坑蒙怪诓骗样样精,坑起他爹来都不会眨眼。他的耳线放的长着呢,你在这几年不走,他几年不会露面。你这边走说不定明天谁的裤裆破了,他就露头哩。李兄,你要是信的过我,就赶快回去,回去的越快越好。要不然让他知道了咱们的关系,我想算计他,那就难了哩。
云秀秀这时也搭了腔:大哥,俺男人办事能着呢,就算没有我在这催着,他答应的都是木板钉钉。他老想回报您救俺的恩,这是老天爷给的机会哩。
李虎见这两口子实诚、热心,讲得有理,觉得讨回货款有了希望,脸上绽开了久违的快乐。
李虎回到彭州,掰着手指头算:是第四十天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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