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都以为,大师兄要吃亏。那时百义还没开散发,眼见的大师兄要吃亏,紧张的心几乎蹦出来。
说时迟那时快,大师兄右手下划,封死对方来拳揉压后带;左手上挥直扫耳门,左脚排出切向迎面骨。对方虽是高手,怎经过这样后发制人、借力打力的招数?
他一头戗在大师兄的身侧地上,晕厥了样半天没爬起来。煤矿的人心眼直,输就是输。虽羞羞惨惨,晚上约在一起,每人两碗八五白干酒,第二天打个招呼,照样各干各的活。
头路架的拳路,百义是跟刘大爷的大儿子学会的。刘大爷的大儿子,路数他熟,可他生的个子不高又瘦,弹跳力不好。打的拳虽也力贯四梢,但就像个辘轳石滚子,不好看!
他给百义掰了几回架子,后来不好意思啦,百义功力虽差,他蹦能蹦起跳能跳起,拳打的很波巧。当然也是因为他忙。父亲有病常年吃病保,母亲无工作需照顾家,三个弟弟妹妹最大的仅七岁。这是个近乎赤贫的家庭,刘家大哥的淘炭是家庭的最大收入。看到大哥每晚放下饭碗,不想动的样子,百义经常去矸石山给他帮忙。几个同门兄弟里,包括大师兄,百义给刘家大哥帮忙最多。
穷学文,富学武,师兄们淘了一天炭,晚上很少有人认真去练拳。天热时,师兄们中午在树林里要小睡会,百义可以练练。练得时候要东瞅西瞧,没人注意才行,法不外传,要叫别人偷了艺可不得了。沥沥啦啦的跟师兄练了段时间,百义不进步。自己练没悟性,师兄们没时间,白天没处练,白天疯跑夜里起不来,总是在才入门的水平,打一套头路架下来,得弯着腰喘半天,手脚都麻。
百义练拳进步是在:大师兄们因为资源枯竭,不再淘炭,找好练武场子后。
场子离百义家有十几里地,在整个矿区的西北角,地方很荒僻,是一座废弃的澡堂子。
澡堂子四周长满了人把高的野草,不远处是酱菜厂和屠宰厂。酱菜厂很荒,空旷的露天地上满是酱菜缸,缸上卡着斗笠样的大盖子,没人高的荒草噗噗啦啦窜着野鸟。屠宰厂腥烘啦臭的,血水从墙根顺着沟流,苍蝇蚊子的,嘿,成把抓。
澡堂子里很空旷,屋顶高高的,天窗透着微光,玻璃倒也没烂,太阳地下一进屋,凉飕飕的一会就干了汗。澡池子很大,这应是十里矿区最大的公共澡堂啦,池底有百多的平方,七八个人在里边打拳都绰绰有余。后来,师父教六合大枪,也是在这池子里,大枪有丈把长哩。
刘大爷这个师父只能算是挂牌的。
百义在这里,是第一次见真正的师父,此前光是听传说他的功夫高强。
百义正式的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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