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他,是不是也中了同样的术法?明明不是一个人,却有着同样的效用,连心知肚明的字迹都骗了过去。
或许也是癔症发作了吧,毕竟很久没吃药了。贺宇翔把怀中的人稍微搂紧了些,渐渐同睡了过去。
次日一大清早,阿史娜就被客客气气地请出了长元宫。
睁眼后,就再也没见到其他人影,唯有身上痕迹提醒着她昨日的一切不是梦,是真实发生的。
无论受了多少羞辱气恼,一想到这件事阿史娜就心定了不少,甚至还浮起了几分甜意。
至少,他还愿意碰她,说明夫妻感情还是在的。
只是碍于父皇那边一直不肯给个痛快,才继续赌气。
阿史娜于是不由得开始恼怒上了自己的父亲。
都把道理和他说的那么明白了,为什么一直抠抠搜搜不肯动真格安抚驸马呢?
难道非要让她唯一的女儿痛失所爱吗?
这次回去,一定要好好劝劝父皇。
阿史娜暗自下定了决心,没多久就又找到了索托,死缠烂打说那禁军的事。
索托险些被这个大孝女气死,“我不是才答应他五千近卫的事?还是西夏那边他的旧部。已经够给他面子了!”
阿史娜道,“才五千而已,能成什么事?尤珠最近越来越不老实,好像有要挑事的意思,这个节骨眼上要是把驸马逼到了她那边去,我们就麻烦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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