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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来每发作一次癔症,白发就会多一些,直接第第二次的时候,才全白了。”
“第一次发作时听到你哭着喊我名字,看到你的身影,伸出手后却扑了个空。第二次是在街上看到你,追不上才发现只是个身影相似的女人......”
贺宇翔的语气很平静,也没什么悲喜,似乎只是在少别人的事。
可他记得每一次的原因和细节,仿佛烙印在骨子里。
姜南秋渐渐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。
浑身颤抖,眼泪如断线之珠。
她哆嗦着靠近贺宇翔,险些跌下床去时却被他一把抱住,依旧平静叙述着。
“夫人,你听说过熬狼吗?”
“我的父亲是这方面的高手,别人打猎带的是狗,唯独他带的事驯服的野狼,所以才会被人称作野狼王。”
“想作野狼听主人的话,只需要把它们困在笼中,把带血的肉放在笼外。一旦它伸爪张口就用力刺,火烧,药毒,直到伤痕累累形成习惯,彻底惧怕,即便打开笼子,也不敢擅自吃,才算熬好了。”
贺宇翔用尽了力气抱紧姜南秋,脸隐藏在阴影里看不清神情。
“对不住,我和那些狼一样,被癔症熬怕了。你在身边这么久,明明到处都是熟悉的影子,我却不敢往你身上想,只一遍遍告诉自己你早就死了....”
姜南秋拼命摇头,竭力想要安慰他,却只能抱着自己夫君发出心碎的凄厉呜咽,不住地抚摸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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