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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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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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肃静——”刘公公尖利的声音划破嘈杂的大殿，言官们顿时鸦雀无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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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此，可还有人有异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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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都说到这份上了，若还有人说话，怕是明日就会被“刺客”找上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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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正清行礼退下，垂着眼睛：不值得？怕是把他们杀个干净，也抵不上他小侯爷的半条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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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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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过去，大理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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炭火烧得有些发青，牢狱里一股阴暗潮湿的腐烂味道，安瑶披着幂笠，穿过阴暗潮湿的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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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涛越等在那，手下打开审讯室的门：“我在外面看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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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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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折磨得不成人样，又被整理干净的宗辉，睁开眼睛，看见白皙的手指慢慢掀开黑纱，露出一张，不该出现在牢狱里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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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漠的神情，居高临下，锋利的美丽，如淬毒的刀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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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抖了抖，深入骨髓的痛排山倒海而来，可是舌头已经割掉喂了狗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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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能如待宰牲畜一般，承受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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疼痛使他混沌的脑子清晰起来，光怪陆离的片段在脑海中闪过，他好像闻到过一股奇怪的香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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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徒劳地嘶吼，想告诉他不是自己买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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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签字画押，白纸黑字血手印，分明又是他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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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锈而带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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