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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白了视频里,他所说的那句“恭喜重获新生”是什么意思。
我抿唇,半信半疑,“仅此而已?”
“仅此而已。”
他笃定地回答,嗓音温润,不疾不徐地解释,“你应该知道,她母亲当年是为了救我才出事的,我不能管她。”
这个事,我倒是听刘婶提起过。
傅祁川生母因难产去世,他五岁的时候,傅父再娶,对象是傅衿安的母亲。
虽是后妈,待傅祁川却很好,视如己出。
甚至在傅祁川遇险时,豁出性命去救傅祁川,成为了植物人,一躺就是这么多年。
如果是因为这个。
也算说得通了。
我瞬间如释重负,又忍不住委婉提醒,“傅祁川,我相信你只是为了报恩,也只把她当姐姐。”
……
那条项链,最终被我丢进了储物间。
也许,是我的疑心并没有彻底消失。
只是暂时压了下去,很容易在反复积压后的某一天,卷土重来。
铺天盖地的。
没想到的是,这天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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