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咽了回去,咬牙道:“沈悝!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家这小畜生可没少给我家牧野使坏。
你说牧野被劫,是因为没有足够多的侍卫,我可是听说船上每个房间都有侍女,每隔半个时辰都会看望一次,以保证客人不会醉吐呛到。
可牧野丢了足足三个时辰,你们才发现人丢了。
然后刚发现牧野失踪,这侍女就留下一封信,说这件事与相府无关,然后就自杀了,这点你们怎么解释?”
沈悝哑口无言:“……”
他能怎么解释?
相府的侍女那么多,他也没想到,服侍秦牧野的侍女恰好是被收买的那个。
最要命的是,这侍女是相府的家养婢,甚至都找不到理由解释她被收买了。
真是黄泥巴烂裤裆……
沈津忍不住道:“我要真的想对秦牧野不利,为什么他现在还能站在……”
“啪!”
沈悝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,怒得太阳穴青筋暴起:“混账!闭嘴!”
“爹!”
沈津委屈得很,可看老父亲如野兽一般凶狠的眼神,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。
他是家中幼子,上面只有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兄长,所以从小就受尽宠爱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老父亲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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