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的妹妹桑景丽。
桑景云慢慢往回走,走进待客吃饭用的堂屋,一眼就瞧见里面朝南,摆着一张瘸了一条腿,用瓦片垫起桌角的老红木的桌子,上面供了桑元善的遗照,和一碗白米饭。
这个时代,有钱人的葬礼极为隆重。
原主儿时,桑元善曾带着原主去参加他好友的丧礼,人家用白绸装扮了好几道灵门,白日里请孤儿院组的乐队不停奏乐,晚上请越剧班子唱戏,要热热闹闹一直到头七。
彼时桑家还未败落,桑元善指着那丧礼,对原主道:“阿云,等将来我过世,也要这么办。”
桑元善很重视自己的丧礼,他提前拍了遗照,还早早用上好的木材给自己打了一口棺材,上头光黄铜就用了二十斤。
可惜,为了帮桑学文还债,这口棺材被桑元善典当出去。
七天前桑元善去世,只一副薄棺,草草下葬,要不是桑元善生意场上的朋友帮忙,桑元善怕是连个墓地都没有。
桑钱氏从外头进来,一眼就瞧见孙女呆呆看着桑元善的遗照。
“阿云,你身体还没好,去屋里坐着吧。”桑钱氏的声音响起。
桑钱氏年纪不小,她长相普通,但身体极为健硕,论力气,比桑学文这个整日抽大烟的男人还大,自从搬来这里,家里家外的体力活,都是她在做。
“奶奶,我这就进屋。”桑景云用方言回复,往屋里走。
堂屋里,她娘陆盈拿着一个针线笸箩,正在做针线,她妹妹桑景丽陪在旁边,正摆弄一块碎布头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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