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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颗竹子是傅友文送的,这是蓝玉送的……这颗青松是陛下所赐,取自黄山顶峰之上!”
穿上布衣的詹徽与平常格格不入,站在院子里,向陈丕说着每一棵树,每一盆花的来历。
言语之间透着无奈和凄凉,他平生最好的两个挚友,一个累死,一个战死,死后都是无限荣耀,对于他来说,无疑是羡慕的。
说到自己养的这些花草,詹徽仿佛变了一个人,再也不是心狠手辣的权臣,反而像一位和蔼的老人,眼神中也没有了老谋深算的深沉。
这还是陈丕跟随詹徽十几年,第一次见到了这位权臣的另一面。
“你是个忠厚的好孩子!”
詹徽一边修剪的花草,一边说道:“你这样的人不应该跟着老夫,或许更合适跟着那些清流,不说名留千古吧,起码史书也会记你几句好话!”
“如果当年你投奔了练子宁,也许会有另一番成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