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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、我还在练字。”
“那便继续。”
男人答的分外平静,他身长体健,越过锦鸢,另一只手甚至还在宣纸上指点她方才写的两个字。
被拥在怀中的人察觉到另一只游走的手,粗粝的指腹,将她的故作镇定彻底拨乱,她咬了下唇,握住笔的手腕发软,连字也写不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