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定王,便是顽皮些,有何不可?”
锦鸢意外,忍不住道:“原以为将来了了会仗着娘娘的疼爱顽皮,现在看来,她的倚仗不止一人。”
男人看她这般模样,倍觉有趣。
他落下一吻。
忍着笑道:“那只能辛苦夫人来当这个严母了。”
他的小鸢儿拼死生下的女儿,他捧在手掌心疼爱都来不及,怎舍得斥责半句。
锦鸢也被他的笑意传染。
亦是忍着笑道:“看来,只能如此了。小名已经定下,大名该怎么办?”
“不急,你在给娘娘的回信中添一句,让父亲费心为了了取名。”他顿了顿,添了句解释:“论起学识,大夏怕无人能比得过父亲了。”
“是啊,那便要辛苦——”
锦鸢迟疑一瞬。
不知该如何称呼。
赵非荀神色平静,说道:“你已是赵家妇,只差回京后补一个明媒正娶的章程,你当随着我唤他们为父亲、母亲。”
她已是赵家…妇?
可她在离京前,仍是良妾的身份。
锦鸢手掌撑在他的胸膛上,撑起身子,目光有些不解的看他。
赵非荀抬手,撩起她垂落下发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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